大多数的时候,小橘猫反而更喜欢黏着我。
它现在个头长得有些快,衣服口袋如今只能堪堪塞进一个头。
于是我只能多穿宽松的外套,好将它偷偷藏进怀里带到图书馆。
顾铮也乐得当个空巢老爹,每天只在宿舍准备好猫粮、小鱼干等必需品。
他还专门找我要了一张课表,我要上课了就提前把猫接回来,等把这个一身反骨的亲儿子喂到酒足饭饱,再卡着我下课的时间将猫送过去。
有时候来得早了,就直接拎着猫站在教室门口等一会儿。
刚开始还引起过骚动。
连顾铮的发小都看得一乐:
「知道的是你们在做交接,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天天接送女朋友上下课了。」
当这句调侃传到我耳朵里时,其实已经变了味道。
班里不乏顾铮的爱慕者,流言蜚语也逐渐开始传播。
她们说我运气好,捡到了顾铮的猫。
又说我会养猫,连猫主人都被拿捏了。
好听的难听的甚至带着刻意针对性的。
都浓缩在了一个揶揄的眼神或一个古怪的笑容之中。
但那时我尚且能坦坦荡荡,筑起刀枪不入的盔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