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寄送人是匿名的,但是好巧不巧,寄送地址是陆霆烨别墅地址。
所以昨天他问同事,是想给我买礼物?
发生那件事之后,他没有任何说法,想到的唯一补偿就是送我一个包?
原来在他眼里,我跟其他女人没有区别,就只值一个几万的包?
我在网上查了下这个包的价格,三万多,我想了一下,把包还给了他。
又一天,他把我叫去办公室汇报工作,
包包不喜欢?他看着文件,漫不经心问了一句。
还行。
怎么退回来了?
不合适。
他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,什么意思?
没什么意思,大家都是成年人,那件事过了就过了,我再收你包,你把我当什么?如果你实在要送,卖了倒还是能值个好价钱。
他愣了一下,你就这么喜欢钱?
谁不喜欢钱?我反问。
要多少?他冷静地问我。
我却不能冷静。
先是送包,现在直接问钱,这是把我明码标价了?
我要多少陆总都会给吗?
说说看?
一千万。我故意乱说。
空气有一瞬间的尴尬。
他倒是轻松地笑了笑,还真是胃口大。你也这样向我侄子要过钱吗?
我:!
论践踏别人,他是高手。
没有,他比你强,我怎么会要钱?
他盯了我几秒,并没有被我激怒,你在跟我生气?
不敢。
魏央,要我提醒你吗,那晚是你主动的。
你在开什么玩笑?
你先亲的我。他指了指自己的嘴唇。
我:?
明明就是我进去看到他衣服都湿透了,躺在床上,我还以为他昏死过去了,赶紧冲上去拉他,结果人没拉动,反而一个趔趄……
我好像是压到了他的身上,嘴唇不小心碰到他的嘴唇……
我记得当时,他问了我一句: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?
我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,嗯。
但后来他就反客为主,扣住我脑袋,凶猛地汲取我的空气,我也没了思考的能力。
我当时被他下降头了吧。
画面回忆起来,不堪入目,我羞到无地自容。
亲了就亲了,都是成年人,陆总天天念叨这件事,不会是想我对你负责吧?
他整个人放松地靠在椅子上,忽然就笑了,那倒不必,这个包卖了就卖了,把你喜欢的东西告诉我。
我先出去开个会,你过会儿再出去。
他看起来心情大好,站起来就要往外面走。
干什么?还要限制员工自由?
他回过头,指了指我的耳朵,你耳朵红成这样,确定要现在出去?
我不说话了。
桌上有我的微信,你加一下。
凭什么?
我总不能天天叫你来办公室吧?
你!